不完全如此。在战斗或逃跑或装死反应被触发时,人脑可以调节肾上腺素水平和神经活动模式、释放内啡肽来暂时无视一定范围内的疼痛。一些人在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感觉不到一定程度的身体受损。
演化没有塑造出让每个人都能随意调控这些的能力,大概是因为历史上缺少相应的选择压。很多时候,因受伤或疾病而承受了重大疼痛的人今后的繁殖潜力低于常人,无论此人是否因疼痛而痛苦。
无论如何,不建议在人有现在这样的喉部与舌头提供的窒息概率的情况下将任何假想性状“未出现”归因于“人们这样会玩死自己”。
讨论这种问题时,要注意痛苦不等于疼痛、不等于痛觉、不等于“感知身体受损”。
人群中有一些无痛症患者能感觉到身体受损,但是没有与受损相关的不愉快的情绪体验。他们可以理性分析受损情况并寻求医疗支持。人群中的另一些无痛症患者感觉不到身体受损,这会影响他们的日常生活,他们有时会自残手脚末端、舌头、嘴唇,但这影响未必有人们以为的那么大。
耶鲁大学心理学教授 Paul Bloom 认为 Joanne Cameron 没有同理心但仍可出于同情而关心他人,支持他在《Against Empathy: The Case for Rational Compassion》中的观点。
在这类问题下,许多人习惯性地给无法简单遏制的痛觉找个“功能”。这些人大概要么没有经历过什么像话的疼痛,要么在尝试自我催眠。Paul Bloom 对“杀不死你的东西让你变得更强大”“创伤后成长”之类刻板印象嗤之以鼻。